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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中兴录

第十七章 力战夺桥

斥候们听到屯长要去弹汗山的时候全都有些崩溃,弹汗山是什么地方,鲜卑王庭所在啊,要是那地方任何都可以自由出入,鲜卑人还会这么可怕吗?

屯长大人打仗确实生猛,可这不是猛不猛的问题,他们只有不到一百人,还有几个伤兵,去打弹汗山?难道屯长还想生擒檀石槐不成?

“放心,我没有疯,”刘烈笑道,“这条路是鲜卑人给我们选的,他们把东南西三面都堵死了,我们只好去北边掏他的老窝了。”

何典走过来,“屯长,偷袭野狼部落的事可一不可二,弹汗山是鲜卑王庭所在,戒备森严且都是精锐,而且王庭一旦有事,周边各部肯定会迅速驰援,到时候我们就算有三头六臂也跑不掉。”

“弟兄们,都围过来。”刘烈伸伸懒腰。

斥候屯士兵们再次一个挤一个,围得密不透风。

“我说了,除了往北,现在走其他方向就是找死,而原地不动呢,那就是等死,这么多鲜卑骑兵出动,迟早会找到这儿来。我们往北行军,造成攻击弹汗山的架势,那么周边的鲜卑骑兵肯定会被迫北返,这样我们才有机会从敌人的空隙中钻出去。”

刘烈刚说完斥候们就七嘴八舌起来。

“屯长我想起来了,弹汗山离马城只有一百多里,我们到那后折往南,直接去马城,就能脱险。”

“瞎说,鲜卑人肯定在马城附近虎视眈眈,咱们这样去那才是送死。”

“得了吧,鲜卑人会让咱们威胁弹汗山?说不定走到半途就被截了。”

……

刘烈现在特别爱微笑,他真诚的笑容让士兵们宽心不少,但大伙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你们说得都对,我们到不了弹汗山,我们也不准备去那个鬼地方。我只问你们一句,相不相信我?”刘烈已经站了起来。

大伙也跟着站起来,队伍沉默了一会,前排开始点头,随后一排接一排,大家伙都重重点头。

“相信我,我一定能把大伙带出去,我发誓!”刘烈信心十足。

士兵开始有了信心。

“现在睡觉,养足精神,拂晓出发!”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长城边上的大山里,离弹汗山七八百里路程,队伍从拂晓出发后,沿路上遇到零散的鲜卑斥候就毫不留情格杀,遇到大队骑兵就躲,这样断断续续地走了两天,终于远远地看到了一座像样的大城。

何典告诉刘烈,这是强阴县城(今内蒙丰镇一带),过去是长城外最大的集市,现在这座县城被鲜卑人占据,县城已不复往日繁华。

靠近县城,大家的意见是躲起来,毕竟鲜卑人就在附近,被发现可不是好玩的。

“大人,前边两百里外是浑水河(今御河),要想去弹汗山,这是必经之地。”何典再次提醒刘烈。

刘烈心里一惊,河流对骑兵而言简直就是天堑,即使有简易的渡河工具,人能过去,马也不行。至于船,想都别想,这可是在鲜卑人地界。

“河上可有桥,或是渡船?”刘烈还是问了句。

何典苦笑,“汉军离开此地已经好几年,河上是啥情况,我也不知道。”

“管他娘的,先过去再说,只要能顺利抵达河边,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部队在刘烈的鼓舞下重振士气,连夜向东北方向高速狂奔。荒凉的大漠上人烟稀少,就算沿途偶有零星的鲜卑游牧人家,也不会太在意已经司空见惯的马蹄声。

部队在第二天天亮后停下脚步,进入人迹罕至的山谷中睡觉。黄昏时分,刘烈带上何典和几名机灵的斥候率先出发,直奔河岸侦察敌情。

宿营地离河岸三十多里,骑兵半个多时辰就可到。沿着河岸转悠了几个时辰之后,他们发现了黑暗中的亮光!

刘烈让何典等人断后,自己静悄悄地骑马向亮光接近。再找到一处视线不错的隐蔽点后,他再次拿出望远镜。

从望远镜里,他清楚地看到亮光的来源,那是几堆篝火,火光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些人影。更重要的是,旁边居然有一座桥,一座木桥!

刘烈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有了逃生的希望。

他再次变换位置,继续接近木桥,事关重大,他必须抵近侦察才能把情况摸得更清楚。

侦察敌情这种活,对他这样一位受过特种训练的士兵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刘烈把马藏好后,沿着树林和草丛缓慢向木桥移动,最后在离木桥不到三百米的一座小山包下藏起来。

透过望远镜,他得到了河两岸的情况,这些鲜卑人应该是守桥的部队,目的保证木桥不被破坏,或者是鲜卑人为以防万一,预先派了一股部队堵住这座桥。

刘烈数了数,毡包有三四个,外面的鲜卑士兵三十四人,靠近自己这边有拒马,河对岸有一个木制路障。桥面可以并排走两匹马,桥墩全是木头,深深打进河道里,整个桥面呈微微的拱形。

查清楚敌情后,刘烈又在周边仔细查看地形,直到找到可以隐藏大量战马的地方后才回去。

提醒吊胆的何典终于看到了屯长,一见面就问:“大人,河上有桥?”

刘烈点点头,“走,先回去!”

回到驻地后,刘烈把消息告诉了全体士兵,河流上有木桥的消息让大家再次燃起希望,一个个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准备欢呼起来。

刘烈没有加入到欢呼中,他太累了。尽管如此,他还是没忘记任务,见到谢铮后,刘烈赶紧询问他们的侦察情况。

谢铮告诉他,这两天从他们附近经过的鲜卑骑兵不老少,前前后后一万多骑,这地方看来是不能再呆了。

刘烈点点头,接过一个士兵递来的干肉和水囊,大嚼一番有饱饱地喝足水后,对谢铮道,“两个时辰后集合所有什长、伍长,我有话说。”

在树林深处,刘烈在地上画出浑水河的样子,又在周边用石头摆出类似山坡的地形,然后用树枝横在画出的两条线上,“这就是桥,是我们东去的必经之地。鲜卑人派了至少四十人守桥,我们必须杀掉这些人,把桥拿下来!”

刘烈的计划是,全屯一分为二,何典率三十人左右的兵力向两翼警戒,他亲自率余下人马夺桥!

接着刘烈把自己的部署详细讲了一遍,按照计划,参与行动的人数为七十人,其中三十人为弓箭手,负责压制桥对岸鲜卑人,其余四十人要完成杀掉两岸所有鲜卑人的任务。

汉军斥候屯赶到浑水河附近时已经是深夜,大草原上万籁俱寂,天空中星光灿烂。不过,没有人对这浪漫的景色感兴趣,斥候们一到目的地就开始紧张的准备工作。

刘烈要求参与行动的部队必须做好伪装,除了用草丛和树枝伪装自己外,连脸上都要涂上黑色的炭灰。

待部队伪装完毕,刘烈将什长以上军官全部召集在一起做最后的交待:“干掉河这面的敌人后,弓箭手立即就位掩护突击部队冲过桥。记住,过桥要快!下手要狠!得手后射鸣镝通知魏队长,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靠拢。”

下半夜,河边的天气开始冷下来,守桥的鲜卑士兵大都熟睡,只有少数几个哨兵在外面站岗。

刘烈等人就潜伏在离木桥不到二百米远的草丛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第一个问题是,如果干掉桥这边的哨兵,势必会引起桥对岸士兵的警觉,一旦鲜卑人惊醒过来,夺桥将变成硬碰硬的冲杀,他们没有必胜的把握,主要是时间和伤亡无法承受。

刘烈把曹性叫到身边,用手势告诉他,在自己干掉这边哨兵的时候,他要在第一时间用弓箭干掉河对岸的敌人。

曹性比较聪明,点点头表示问题不大。

行动正式开始,刘烈和四十名刀手,五名弓箭手趴在草丛中缓缓前进。二百米的距离似乎变得非常遥远,他们必须走走停停,不断观察敌人的动向。

敌人没啥动向,夜晚的寒气似乎消减鲜卑哨兵的警觉,他们也想不到就在这个时候,死神已经临近。

就在一名鲜卑士兵准备过来解裤子撒尿的时候,刘烈一跃而起,左手牢牢按着他的嘴,右手匕首猛地刺向腰间,鲜卑士兵顿时毙命。

另一边谢铮也不甘示弱,他忽然从草丛中跃起,用不算健壮的身躯将另一个鲜卑人撞倒,然后死死掐住脖子,这个鲜卑人疯狂挣扎不到半分钟,双腿胡乱瞪了几下就不动了。

二十多米宽的河岸对面,鲜卑哨兵似乎听到了些响动,三个哨兵纷纷从各个哨位赶到河边,其中一人正准备招呼对岸,没想到空气中传来“嗖嗖”声,一支箭准确射中这家伙的嘴,将他钉死在草地上。

另外两个鲜卑哨兵身上起码各挨了三支箭,不过他们在死前的惨叫还是打破了河边的宁静。

刘烈呼地站起来,抽出武士刀,与谢铮二人率先上桥,后面四十个刀手从草丛中一跃而起,向木桥拼命奔去。

曹性和凉方二人各率弓箭手冲向木桥两边,一边跑一边弯弓搭箭,紧紧拉住弓弦瞄准对岸的毡包。

熟睡的鲜卑人没有被同伴到底的声音惊醒,但这么多人“咚咚”过桥的脚步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听而不闻的。

所有毡包里的鲜卑人被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后第一反应就是起身操武器跑出来。

鲜卑人的速度非常快,刘烈和谢铮的部队还没跑过桥,十多个鲜卑人就拿着弯刀弓箭出现在离他们不到十几米的地方。

星光下,桥面上几十个黑影让走出毡包的鲜卑人震惊不已,慌乱中有的大声招呼同伴,有的开始依托掩蔽物展开攻击队形。

五六个拿刀的鲜卑人往桥面狂奔,其余已经拿起弓箭瞄准了木桥。

刘烈看见了危险,但他不为所动,脚步没有丝毫停留,他相信自己的手下。

果然,鲜卑人刚刚瞄准,就遭到了对岸汉军弓箭手密集的弓箭覆盖。在弓弦和箭矢的“嗖嗖”声中,鲜卑弓箭手在惨叫声全部中箭,而冲到木桥边上的鲜卑士兵刚刚举起战刀就被弓箭射穿胸腹。

惨叫声在河对岸不时响起,随着弓箭刺破空气的声音响过,五六个鲜卑人在自己的帐篷边被射倒。但更多的鲜卑人跑出了毡包,让对岸的弓箭手有些应接不暇。三十名弓箭手刚刚射完两轮,刘烈所率的攻击小队就已经冲过木桥杀进了鲜卑人队列中。

地面上的刘烈才是真正的杀神,可怜的鲜卑人明白这一点已经晚了,迎头扑来的一个鲜卑人率先感受到刀锋的凌厉,只一个回合,这家伙就连人带刀被砍成两截。

另外两个鲜卑人见刘烈如此生猛,嚎叫着冲过来,遭到刘烈旋风般的攻击后,纷纷倒地。

紧随其后的谢铮虽然武艺不如刘烈,但这家伙杀鲜卑人的时候下手狠辣,又受过几个月的体能训练,一般的鲜卑士兵不是他的对手。

随着过桥的汉军越来越多,鲜卑人死亡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谢铮另一边的什长雷重也是勇武无比,每一次刀剑相交后都有一名鲜卑人死在他的刀下。

而其他汉军士兵虽然没有他二人勇猛,但他们却没啥伤亡,原因是曹性和凉方二人各自挑选了两三名射术好的士兵为他们掩护。甚至有些鲜卑人还没有来得及和汉军士兵肉搏,就遭到了准确射杀。

战斗只进行了二十几分钟,河流两岸就再没有活着的鲜卑人,毡房内外全都是鲜卑人的尸体,地上也几乎铺了一层鲜血,踩在脚下黏糊糊的。离毡房不远处的马棚里,鲜卑战马正悠然自得地咀嚼草料,似乎对刚才的屠杀毫无反应。

远处的何典正和留守的士兵焦急等待着,他们听不到那边血腥的厮杀,直到夜空中一声尖利的呼啸传来。

何典大喜,“上马,走!”

斥候屯所有士兵终于在战斗结束后不到一个小时全部汇合,刘烈满身血污,正指挥部队打扫战场。鲜卑人的干肉、水还有弓箭等武器自然成了战利品。

至于战马,还是老规矩,全杀了事!

“弟兄们,烧了毡房,我们走!”刘烈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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